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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建新:向毛泽东学读书
来源:本站编辑 点击数: 日期:2016-03-10 19:36:50

主讲人:汪建新,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副院长

讲座主题:向毛泽东学读书

内容提要:主要从两个方面来分析毛泽东如何读书学习:一是毛泽东的求学精神;二是毛泽东的读书方法。我们要向毛泽东学习,学习他如何读书,也必须从这两个方面去努力。

讲座全文

各位网友,大家好!非常感谢人民网为我提供了和大家在线交流的机会。我是第二次做客人民网。2013年12月2日,为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我在这里谈了学习毛泽东诗词的一些体会。

今天我想谈另一个话题:向毛泽东学读书。12月10日,我又去了一趟韶山,再次瞻仰了毛泽东遗物馆,第三部分的主题是“博学多思,孜孜不倦”。面对中南海丰泽园菊香书屋藏书室一角的仿真书墙;凝视毛泽东全神贯注看书的一张张图片,走近毛泽东床上堆满图书的生活场景,真是令人无限地敬佩,无限地感慨。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曾说过:“我所认识的伟大领袖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他们都是伟大的读书者。”

毛泽东就是这样一位伟大领袖。古今中外,刻苦读书的人不计其数,可是像毛泽东那样酷爱读书,嗜书如命,读有所得,得而能用,用能生巧的人,古往今来实属罕见。

1949年5月7日,在《学习毛泽东》的演讲当中,周恩来就指出:“毛主席开始很喜欢读古书,现在做文章、讲话,常常利用历史经验教训,运用得最熟练。读古书使他的知识更广更博,更增加了他的伟大。”

毛泽东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成就了千秋伟业。长期以来,人们一直在试图去探寻毛泽东成功的奥秘。这其中的原因当然很多,比如他志向远大,他信念坚定,他性格刚毅,他胸襟豁达,他不懈奋斗,他一心为民,他顺应潮流,他一呼百应等等,但他学而不倦、博学多才显然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的因素。

美国作家哈里森·索尔兹伯里在《长征:闻所未闻的故事》一书当中评价毛泽东的卓越才华时这样写道:“他毕业时25岁,谙熟孔子、孟子和中国的伟大文学,他懂得佛教和西方哲学,他学习了美国和欧洲的政治、地理,他吸收了中国古典的军事智慧和孙中山先生的改良思想。他能言善辩,是位诗人、爱国者,是位年轻但迅速成熟的哲学家。”

在《西行漫记》中,斯诺也对毛泽东的哲学造诣赞不绝口。他写道:“毛泽东是个认真研究哲学的人。我有一阵子每天晚上都去见他,向他采访共产主义的党史。一次有个客人带了几本哲学书给他,于是毛泽东就要求我改期再谈。他花了三四夜的功夫专心读了这几本书。在这期间,他似乎是什么都不管了。他读书的范围不仅限于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家,而且也读过一些西方的哲学家——斯宾诺莎、康德、黑格尔、卢梭等人的著作。”斯诺惊叹地说:“不可否认,你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天命的力量。这并不是什么昙花一现的东西,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根本活力。”

接下来,我想主要从两个方面来分析毛泽东如何读书学习:一是毛泽东的求学精神;二是毛泽东的读书方法。我们要向毛泽东学习,学习他如何读书,也必须从这两个方面去努力。

我先谈第一个问题,毛泽东的求学精神。

毛泽东自幼就爱看书,很喜欢读古典小说,如《水浒传》《三国演义》《封神榜》《说唐》《西游记》《精忠岳传》等,他读了又读。有一次,他去野外放牛,他让牛自己吃草,他在树下看书,结果牛跑到邻居家菜园里吃了不少菜,他也不知道。13岁那年,他离开私塾,除了帮父亲干活,仍然挤时间看书,而且常常晚上干完活后看书。父亲并不高兴,一来儿子读的不是经史子集,二来浪费灯油。毛泽东在阁楼上就着桐油或者菜籽油灯光看书,为不让父亲看见灯光,就用蓝布遮住窗户。他把乡里能找到的书都读完了,又设法到远处去借书,往返要20几里山路。

毛泽东一直把读书学习看成是人生的第一需求。他说过:“读书是我终身的爱好。”在湖南一师读书期间,他作过一幅有关读书的对联:“贵有恒,何必三更起五更眠;最无益,只怕一日曝十日寒。”毛泽东曾这样描述他在湖南一师图书馆读书的感受:“我就贪婪地读,拼命地读,就像牛闯进了人家的菜园,尝到了菜的味道,就拼命地吃个不停一样。”

不管人生处在什么境遇,顺境也罢,逆境也罢,毛泽东始终迷恋读书。1957年,毛泽东曾感慨地对曾志说:“1932年秋开始,我没有工作,就把马恩列斯的书统统找了出来,不全不够的就向一些同志借。埋头读马列,差不多整天看。读了这本看那本,有时交替着,扎扎实实下功夫,硬是读了两年的书。”“后来写成的《矛盾论》《实践论》,就是这两年读马列著作形成的。”

中国古人读书讲“三上”,即枕上 、厕上和马上。众所周知,毛泽东睡的床与众不同,差不多有两米宽,睡一小半,剩一大半摆书,摆满了各种书。他上厕所也看书,甚至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经常在厕所里一蹲就是一两个小时。长征途中,枪林弹雨,走路、骑马或者坐在担架上,毛泽东会背诵古人诗文或者推敲自己的诗词。他自己也说过:“我的那些诗词,是在马背上哼成的”。

古人说:“书非借不能读也。”毛泽东个人藏书已经很丰富,但他还经常到一些图书馆去借书。1958年,北京图书馆为毛泽东办了第1号借书证。北京、上海、广州、武汉、成都、庐山等地的图书馆都留有毛泽东的借书记录。据不完全统计,进城以后到1976年9月,毛泽东先后从北京图书馆等单位借阅的图书达2000余种,5000余册。

毛泽东在延安时说过一句话:“如果再过十年我就死了,那么我就一定要学习九年零三百五十九天。”他真正做到了活到老,学到老。为了读书,毛泽东把一切能利用的时间都用上了,甚至在病魔缠身的耄耋之年,他也未放弃对书本的钟爱。

1975年,他身患重病,极度虚弱,眼睛也由于老年性白内障作了摘除手术,视力极差,阅读相当吃力。医务人员劝阻她暂停看书,他根本不听。他们只好为他设计了一副特殊的单腿眼睛。当他右侧卧看书时,戴没有右腿的眼镜;左侧卧看书时,则戴没有左腿的眼镜。

毛泽东是1976年9月9日零时10分逝世的,根据当时的记录,9月8日那天,他全身都插满了管子,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过来就看书、看文件,共十一次,计两小时五十分钟。这期间,他已说不出话来,只是敲了三下木制的床头,身边的工作人员开始不知道他要看什么。有人想到,当时日本正在大选,毛泽东或许是要看自民党总裁、日本首相三木武夫的材料,于是就用手托着三木的材料给他看。毛泽东最后一次看书是9月8日下午4时37分,此后再也没有醒过来,七个多小时后他与世长辞。

毛泽东常说:“读书治学没有什么捷径和不费力的窍门,就是一要珍惜时间,二要勤奋刻苦。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以一日不读。”

毛泽东一生题词无数,但是他写得最多的是“学习,学习,再学习”这七个字。他身边很多工作人员离开他的时候,都拿出个小本子请他题字留念,他总是写上“学习学习再学习”。毛泽东经常提醒他们说:“勤学习,多看书,眼界就宽了。看看世界多么大,才懂得自己多么小。”

毛泽东一生究竟读了多少书,谁也说不清楚。对他来说,读书学习不是一种可有可无的选择,不是简单靠兴趣支配的选择,甚至也不仅仅是出于工作的需要,而是他的一种精神存在和思想升华的必要方式,是一种基本的生活常态,是一种“别无选择”的选择。

接下来,我谈第二个话题,毛泽东的读书方法。

第一、注重读无字之书。

毛泽东不但重视读有字之书,也重视读无字之书。他在《讲堂录》中写道:“闭门求学,其学无用。”他非常赞同古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治学之道。所谓读无字之书, 就是向自然界、向社会、向他人学习。读无字之书, 可以弥补有字之书的不足和局限;可以修正、完善和丰富书本知识;可以培养观察问题和分析问题的能力。

1917年,毛泽东在《民报》看到两个学生徒步漫游全国,一直到达西康的报道,很受启发。1917年7月中旬,毛泽东邀同学萧子升、萧蔚然一起游学。他们的做法旧时也有。一般是穷苦的读书人到处给大户商号送对联或恭维话,做游学先生,以解饥渴,当时社会上称这种做法叫“打秋风”。毛泽东他们身上不带一分钱,靠书写对联为生,花一个多月时间游历了长沙、宁乡、安化、益阳、沅江等五个县,步行近千里。

期间,最著名的故事是他们到安化劝学所拜访所长夏默庵先生。他毕业于两湖书院,饱读诗书,但是性格孤傲,毛泽东两次拜访都吃了闭门羹。当毛泽东第三次登门时,夏默庵又出难题,出了个上联:绿杨枝上鸟声声,春到也,春去也。毛泽东略加思索,马上对道:“清水池中蛙句句,为公乎,为私乎。”毛泽东的下联不仅对仗工整,而且立意高远,夏先生连声称赞,立马茶水相待,与毛泽东促膝而谈,十分投机。临别时,夏先生送毛泽东八块银元做旅费。

第二、不动笔墨不看书。

这种习惯是从徐特立老师那里学来的。勤动笔墨使毛泽东养成了手中无笔不读书的习惯。但他记笔记的方法很特别,很少使用笔记本,往往把读书心得批注到书本的字里行间。

他在湖南一师读书时, 曾在《伦理学原理》这本仅10万字的课本上,用蝇头小楷写下了1万5千字的批语。这些批语除少部分是对课本章节的概括外, 大部分内容都是他就书中伦理观、人生观、历史观、宇宙观的各种不同的见解。

毛泽东一生圈划批注最多的书是《二十四史》。1952年,他购置到一套清乾隆武英殿版的《二十四史》,共有3279卷,约4000万字,850册。在绝大多数书当中他都作了圈点、断句,有的封面和天头上画着两三个圈圈的标记,有的地方甚至改正了版本的错字。他写有批注文字的共有15种史,198条,3583个字。最少的两个字,最多的有914个字。直到重病缠身,他还用颤抖的手在许多册的封面上记下:“1975年8月再阅”,“1975年9月再阅”等字样。毛泽东用24年时间把这套书至少全部通读过一遍。有的章节,他反复读过。由于翻阅太多,有些书页都翻烂了,装订线也断了。

50年代中期,毛泽东让刘松林找熟人借了小仲马的名著,毛泽东看完后让她去还。接过书一看,她傻眼了,书上画满了圈圈、杠杠、点点,有的地方还作了眉批。还书时她也不敢吭气,唯恐人家不收。当时听到这件事的人都笑了,笑话刘松林太幼稚。

第三、不盲从,注重独立思考。

毛泽东非常信奉孟子的说法:“尽信书,则不如无书。”他读书时,提倡“四多”,即读得多、想得多、写得多、问得多,特别强调学思结合。这与孔子的名言 “学而不思则罔”是一致的。

早在少年时代读《三国演义》、《水浒传》时,毛泽东就反复思考,这些书中讲的都是文官、武将,从来没有人把农民作为小说的主人公去正面塑造。他就这个问题苦思冥想了两年多,终于明白了作者著书立意就是歌颂统治者、治国者,农民是历代王朝的社会底层,是被压迫者、被统治者,当然不可能成为主人公。于是,毛泽东从此开始认真反思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到底谁是真正的主人这个重大历史命题,也是从此开始深入思考中国农民在中国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等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

在《伦理学原理》的批注中,青年毛泽东就曾批评学而不思的陋习,他写道:“吾国二千年之学者,皆可谓之学而不思。”与这种陋习相反,毛泽东在读书时总是独立思考。 尤其是在读历史书的时候,他不仅要反复阅读书上的内容,同时还要研究当时的历史背景、时代特征、作者生平、指导思想和写作动机等。他用自己特有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来品评历史事件、历史人物,从中鉴取兴亡之道,总结为政方略,悟出新的思想和观念。

毛泽东反复强调,对马列主义的经典著作要学习,要尊重,但不要迷信。他说,不如马克思,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等于马克思,也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只有超过马克思,才是马克思主义者。

第四、理论联系实际。

这是毛泽东坚持终身的一种最重要、最基本、最有效的读书方法,也是毛泽东思想的灵魂。

毛泽东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中指出:“许多同志的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似乎并不是为了革命实践的需要,而是为了单纯的学习。所以虽然读了,但是消化不了。只会片面地引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个别词句,而不会应用他们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具体地研究中国的现状和中国的历史,具体地分析中国革命问题和解决中国革命问题。这种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是非常有害的。”

1942年2月1日,毛泽东在中央党校开学典礼的讲演中指出:“读一万本马列主义的书,念一千遍,不能运用于具体实际,不能解释宇宙,改造宇宙,都不能算是理论家。”

在纪念李自成农民起义胜利300周年时,郭沫若写了《甲申三百年祭》。毛泽东在作《学习和时局》的报告中说:“我党历史上曾经有过几次表现了大的骄傲,都是吃了亏的……全党同志对于这几次骄傲,几次错误都要引为鉴戒。近日我们印了郭沫若论李自成的文章,也是叫同志们引为鉴戒,不要重犯胜利时骄傲的错误。”

第五、注重对照、对比、研究。

将同一个内容的不同作者、不同版本、不同体裁、不同注释、不同评说的书,或者将同一类文体(如历史或小说)不同作者的书两种或者多种书籍放在一起,进行对比对照,对比分析,得出自己的见解,形成自己的看法。

早在青年求学时代,毛泽东就喜欢读《楚辞》。解放后,他仍然常读《楚辞》。1957年12月,他要求工作人员把各种版本的《楚辞》和有关研究《楚辞》的著作尽量收集给他。工作人员特地请何其芳列出一个目录之后,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收集了50多种这方面的书。在一段时间内,他集中进行了阅读。

毛泽东一生喜欢读《红楼梦》。在中南海毛泽东故居藏书中,不同版本的线装本《红楼梦》有20 种之多,另外还有各种平装本。毛泽东常常将不同的版本对照着反反复复地参考阅读,俞平伯的《红楼梦辨》、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何其芳的《论〈红楼梦〉》,毛泽东总是对照着来读。

对于相同题材的内容,毛泽东常常把不同的甚至是观点相反的版本对照起来读。例如,他读美国历史,就让人到北京图书馆、北大图书馆去借,还专门写条子说,不光要马克思主义学者写的,也要有资产阶级学者写的。

第六、好书要反复读。

毛泽东提倡读书要“三复四温”。他对喜欢读的书,总是一遍又一遍地研读,一次又一次地加深理解。温故而知新,只有“温故”,才能“知新”。“故”是“新”的基础和前提,“新”是“故”的延续和发展。

每读一遍书,他习惯在封面上画上一个圈。在他的藏书中,可以看到许多书的封面上画有四、五个圈。有些书,页面上留有红、蓝、黑各色笔迹的圈划批注,这是毛泽东不同时期反复阅读留下的手迹。

据毛泽东的护士孟锦云回忆,毛泽东的床头总是放着一部《资治通鉴》,这是一部被他读破了的书,有不少页都用透明胶粘住。一次毛泽东问她:“孟夫子,你知道这部书我读了多少遍?一十七遍。每读一遍都获益匪浅。一部难得的好书噢。”

但是,在他一生中,读的遍数最多、读的最熟、读的时间最长的一本书应当是《共产党宣言》。毛泽东曾对斯诺说,1920年时,有三本书建立起他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其中之一就是《共产党宣言》。他读过多种版本,中南海故居中存放的版本就有:1943年延安解放出版社出版的博古译的版本;1949年解放出版社根据苏联莫斯科外文书局出版局中文版翻印的版本;1964年人民出版社出版、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翻印的大字本等几种。

1939年底,毛泽东说:“《共产党宣言》我看了不下100多遍,遇到问题,我就翻阅《共产党宣言》,有时只阅读一两段,有时全部都读,每阅读一次,我都有新的启发。读马克思主义理论在于应用,要应用就要经常读、重点读。”他后来还说,“每年都把《共产党宣言》读几遍”。对这部马列经典著作,毛泽东的确是做到了反反复复阅读,达到了烂熟于心、融会贯通的程度。

第七、勤学好问,虚心求教。

《论语》云:“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学离不开问。在读书学习的问题上,毛泽东提倡要甘当小学生、善于发现问题,勇于提出问题,努力去解决问题。

毛泽东求学期间,湖南一师聚集了一批有名望的老师,毛泽东经常去向他们请教,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甚愿日日趋前请教”。杨昌济是他最为敬佩的老师,“板仓杨”寓是他去得最勤的地方,他几乎是每周一次到杨昌济家中去求教。

毛泽东还常到徐特立、黎锦熙、方维夏等老师家中去请教问题。在黎锦熙老师1915年4月至8月的日记中,就有20多次毛泽东去他那里求学问道的记载。

1916年暑假,他步行120里到板仓求教杨昌济老师,当得知距离板仓40里的地方,住着一位日本留学归来的柳午亭先生,他第二天就前往拜访。1917年2月,日本友人白浪滔天先生到长沙参加革命党人黄兴的葬礼,毛泽东专门写信要求当面请教。

毛泽东一贯主张读书学习必须从不自满开始。他在《实践论》当中指出:“知识的问题是一个科学问题,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

1949年6月,他在《论人民民主专政》当中号召人们:“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们(不管什么人)学经济工作。拜他们做老师,恭恭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

第八、不同内容交替着阅读。

人们都说要刻苦读书。不管怎么说,读书学习本身是一件很费脑筋的事情,容易使人疲倦。但是,毛泽东在长期的读书生涯当中,也找到了一些克服疲倦的特殊方法,那就是不同内容的书籍交替着阅读。

有一次,曾志问毛泽东:“成天看书,不觉着疲劳吗?”毛泽东说:“一样东西看多了,也实在累。我的休息方法是,一件东西看久了,觉得疲倦了,就放下来,换上另一本再看。兴趣一来,疲倦就打消了。换着看书,就等于休息。”

毛泽东是诗词大家,他在谈到自己对不同流派古典诗词的欣赏趣味时,曾写过一段很著名的评论:“词有婉约、豪放两派,各有兴会,应当兼读。读婉约派久了,厌倦了,要改读豪放派。豪放派读久了,又厌倦了,应当改读婉约派。我的兴趣偏于豪放,不废婉约。”这段话既说明了毛泽东欣赏古典诗词的一个特点,也道出了他读书学习的一种有效方法,那就是通过交替阅读不同风格的诗词作品,来调节自己的精神状态,变换口味,增加兴趣,克服疲倦。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以上介绍的八种方法,仅仅是毛泽东读书方法的一小部分,远远不能涵盖毛泽东读书学习的全部经验。读书有法,法无定法。书不同,人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需求不同,读书的方法就不可能完全相同,不存在某一种解决所有问题的读书方法。应当从个人的学习实际、工作实际、思想实际、需求实际出发,选择适合自己的读书方法,不能生搬硬套,不能千书一法,应当因人而异,因书而异。

汪建新简介

汪建新,江西婺源人,1964年9月出生。1986年江西师范大学外语系本科毕业,1989年南开大学哲学系美学硕士研究生毕业,2009年南开大学国际商学院企业战略管理博士研究生毕业。1989年6月进入江西省委党校工作,先后担任哲学教研室教师、江西经济社会发展研究所副所长、外语教研部主任。2001年2月至2003年4月担任南昌市青山湖区区委副书记。2004年9月来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工作,先后担任对外交流与培训开发部主任和教务部主任,2015年8月任学院副院长。2002年11月破格晋升教授。著有《破译广告》、《问鼎名牌》、《品读历史深处的女人》、《毛泽东诗传》等专著,译著有《战略管理》、《面向未来的管理——组织行为与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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